宗悫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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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张】星河遗忘之桥

肖张无差,私设,意识流,可能是单箭头。

写得这么垃圾我都不好意思打tag要不我还是撤了吧。

故事是修理工帮少爷逃婚的故事,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接受得了再往下看吧。

提前祝我二十岁生日快乐bu。

“敬启。

尊敬的先生,您好。久闻先生高名,偶知先生有向民间募集素材的旧例,故而冒昧写信给先生。”

“先生可想过世上会有透明的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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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时钦,一个生活在小城里的小机械师。

在这个不大的城镇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修理工,搞得他不得不为此成天拎着他的宝贝机械箱满城到处跑。不过同别的修理工有别,肖时钦单边的偏光镜总是端端正正架在鼻梁上,工作服意外的总是保持整洁,即使清洗过多导致布料颜色已然淡了不止一层。

张新杰,一个大户人家出身的大少爷。

说张家即是此城的原则也没什么不对,张新杰本人却对此不甚认同。他年少便孤身远渡重洋,修习医术;成年而归,回到这个闭塞的地方坐镇张家也该是有个几年了。

但是抛下他那令他不甚欢喜的家境不说,他现在面临一个大家子弟都常常面临的一个问题——

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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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一事确是出乎肖时钦的意料,那个人严谨守礼,做起事认真程度跟自己也不相上下,不过毕竟是修人,马马虎虎的后果可比修机器严重多了。

他早就做好了看张大少爷依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度过余生的准备,没想到张新杰居然一反常态暗中计划着逃离这个“孤岛”。

会选择上自己是有原因的吧,肖时钦行至门口对张家的管家露出礼貌性的微笑,就这么以协助挑选家具为由顺利地将张新杰带出。

夕阳烧红一方天阙,街角阴影处两架自行车正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会骑自行车吗,张大少爷?”

“自然。……既然你有这种才能,为何不愿与我同行?”

“我们以不同的立场厌恶着相同的东西,没有谁比谁高贵一说。你给不了我救赎,我亦不愿接受你的施舍。就当是天使偶落人间,我不过是你归乡前落足的最后一块土石,不时便将化为尘砾。……换句话说,你朋友快到了吧,张大夫可要骑得快一些了。”

彼时刚骑行至城郊湖边,墨色晕染水天皆暗如深渊,中间一方木质栈桥自湖东而起跨越星系落于湖东。

肖时钦想,要是这桥是透明的就好了。

这是违背他所认知知识领悟的想法,就好像同某人在一起是违背世人所认知的伦理想法一样。

要是这桥,是透明的就好了。

越过了这桥,那边就是这位少爷旅程的启程之处,自此真是天各一方,永不再会。

张新杰翻身下车将车靠在木屋边,试图再次劝这个小机械师同行时看到了对方笑着摆摆手。

“约定好的,我也算是商人,你记得我要什么吧?”

不过一袋食物。

张新杰从未经历过这般封建底层人民的困苦境地,当然也无法理解按肖时钦要求所准备的一袋看上去稍微高档的食物有何种价值。

“多谢,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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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想过世上会有透明的桥?”

肖时钦靠在木屋边写着最后几行字,肩头的机械鸟凑过去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成功帮助了那人救助了他的人生,接下来就该在张家天罗地网的搜寻中救助自己的人生了。

“仲夏夜的繁星沉睡在湖里,闪烁光芒宛如舒缓匀称的呼吸。两颗猝然而逝的流星自镜湖而过,并未划破天顶穹幕,也未惊醒虫鱼草木,就那样消失于寂夜中,没留下一丝痕迹。”

“曾闻东瀛有书名为《银河铁道之夜》,若允许在下为这幅画面起上名字的话,那么请命名为——”

“星河遗忘之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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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方学才正准备着一天的首餐,就听戴妍琦在门口忽然叫了一声,跟着孩子们跑出去一看才发现是满满一袋子的糖果点心和面包。

“啊——又是肖先生的礼物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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